他要办的事，不会更改。 她当时没注意，现在想想，除了当时那一眼，之后竟再也没见过他。

“我那不是不知道哪个是底价文件吗？”他一摊手，“我总归是在偷东西，难道还像大爷似的一个一个找？” 那一刻，他就把颜启恨到了骨子里。

程申儿没法否认。 “算是，”司妈目光燃烧：“但我的最终目的，是要揭穿祁雪纯的假面具。我要向司俊风证实，祁雪纯接近他是有目的的，到时候我和他的关系再僵，也会得到缓和。”

他紧忙松手，再被她这样粘下去，最后受折磨的还是他。 “对啊，想谈恋爱的男人脑子都有坑，你去看看司俊风，脑子上的坑可能比我的更大，更深。”他说。

高薇一把按住高泽的肩膀，“阿泽，你先养伤，颜小姐那边我会去处理。” 祁雪川跟上去，声音里又有了笑意：“我就知道不是你，你可能有点大小姐的刁钻野蛮，但你骨子里不是坏的。”